情寄何方，心归何处(武林外史沈浪＆白飞飞同人文)之第十一章(2)

(俺没有福尔摩斯的脑袋，也没有什么好文笔，写不来高深的案件，大家且看着吧，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[捂脸])

第十一章(2)

接上一章《天意茫茫，悠悠世事》

淮阴城集市沈浪和熊猫最近跑遍整个淮阴城，就是在收集王知府的一些犯罪的罪证。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，什么信息也没收集到，因为百姓对于这两个陌生的外地人没有什么信任感，也怕他们是王知府派来的官兵来摸底的，总之，大家见了他们两个都能避则避，或者闭不开口，又或者都说“不知道、不清楚”。

但两人都没灰心，今日又来到淮阴城集市，恰逢赶集之时，人来人往，好生热闹。形形色色的人在各式各样的店面进进出出，路旁空旷处见缝插针地摆满了卖各式各样新奇玩意儿的小摊子。跌宕起伏的叫卖声在这条长街上此起彼伏，像一阵接一阵的浪潮掀起了淮阴城的热情。

“死老头，你多久没交税了！打算拖欠到什么时候！”

“官爷，官爷，请您高抬贵手，再通融通融吧，这几天确实没有任何收入。我家都好几天揭不开锅了，哪有钱交税啊！”

“又来这招，又装可怜，我都通融你大半个月了，还通融！来，给我砸！”

几个小厮开始砸起老大爷的小摊。

“官爷啊，官爷啊，饶命啊！手下留情啊……”

可是没人理会老大爷的求情，甚至把他推倒、还踹他！

“那不是王海吗？”熊猫问道。

“嗯。没错。”

“这小子竟然欺压百姓，看我不教训教训他！”

“猫儿，别冲动。我来。”

沈浪走上前，笑着问道:“我说王兄，你怎么也在这呢！”

“额……是……是，我在这替我家老爷办事情呢！”

王海突然撞见沈浪和熊猫，内心紧张，赶紧对着手下说道:“好了，好了，差不多就得了。收手。收手。”

几位小厮这才停了来。

“这位大爷欠你多少税收，我替他交了。”

“哎~哪能呢！我只是……秉公办事，他这个……老顽固总是跟我玩花招，所以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
沈浪拿出一锭银子，问道:“你看这够不够？”

“哎~这不能收……不能收……”王海嘴上这么说，手却无比诚实地把银子接过来并塞进袖子里去，说道:“沈庄主真是宅心仁厚啊，为民着想啊！”

“那不知是否能请王兄以后不要再找这位大爷的麻烦呢？”

“哎~好说好说！”

“多谢王兄！”

“哎~哪儿的话！”王海对着沈浪笑嘻嘻地说道，转头冲着老大爷恶狠狠地说：“今天算你运气好！”

王海，回头招呼手下:“兄弟们收工了啊，我们撤退。沈庄主、熊帮主，告辞。”

沈浪面带着微笑，而熊猫则一脸怒气，等王海一行人走远了，他不悦地问道:“你干嘛给他银两！”

沈浪笑道:“案件未明之前，没必要跟他们撕破脸！”

“我知道，但我就是心里不爽！”

沈浪笑着摇摇头。

他走到老大爷面前，只见周围的人搀扶着老大爷，沈浪关切地问道:“大爷，你还好吗？”

“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啊！”

老大爷正要跪下，沈浪一手扶住老大爷，说道:“大爷，不必多礼，只是举手之劳。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，是否恳请大爷为在下说明一二吗？”

沈浪说完这句话，在场的每个人面面相觑，都想着这两个人确定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吗？熊猫见他们有所迟疑，于是亮明自己的身份:“在下是丐帮帮主熊猫，而这位是仁义山庄庄主，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明王知府的案件的，以帮助大家讨回公道。”

大家听完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大侠，你只管问，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老大爷对着沈浪开口说道。

“这个王海是不是经常来收税呢？”

“唉，是啊，每次交不上都是一顿拳打脚踢……”老大爷摸着身上的疼痛处，呻吟着。

“这还算好的。强抢民女抵债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
“对啊，而且这收税也是收得太频繁了，他们就是借着收税的名义敲诈我们老百姓，我们哪里受得了！”

“我们都敢怒不敢言啊！”
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，纷纷倒出了内心的苦水。

沈浪趁机接着问道:“据说这个王海是知府儿子王健柏的随从，听说那个王知府的儿子已经被人杀害……”

“说到王知府的儿子啊，谁不知道啊！”

“听说王知府老来得子，这回白发人送黑发人，伤心得不行啊！”

“活该，他儿子平日里作恶多端，死有余辜！”

“对，光是他平日里强抢的民女，就不知道有多少，如今死得正好，否则这淮阴城稍有姿色的女子，只怕都成了他的囚奴！”

“这知府的儿子是作恶多端、罪有应得，而那个王知府也是个大贪官，家里许多的珠宝、财物都是贪来的！”

“对啊。总算是老天有眼，帮我们出了一口恶气！”

『王知府府邸』

“老爷！老爷！老爷！”王海一路小跑冲进大堂。

“出了什么事？这么急急忙忙的！”

王海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老爷，不得了了！我刚刚在集市收税的时候撞见了沈庄主和熊帮主……”

“哦？那怎么了？”

“他们在调查老爷和少爷的事情……”

“调查？具体调查什么？”

“我听到了‘罪证'两个字！”

“什么罪证？”

“还说什么会替大家讨回公道！”

“此话当真！”

“嗯，千真万确，我躲在一旁，看得真切，听得真切，跟我去的弟兄也都看见、听见了。”

“……他们这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
“会不会是听那个酒馆老板说了什么？还是他们原本就是一伙的？他们想反过来扳倒我们？”

“哼，就凭他们？！”王知府露出凶狠的表情，思忖半天，皱着眉头说道: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，那他们十之八九是想对付我们。”

“没错，那天我跟他们一起去山林的时候，他们提起白飞飞这个名字，感觉他们很是熟悉的样子！我请他们回来府上住，可他们偏偏要住在那家酒馆！”

“那你去给我查明他们的关系！”

“是！”

“哼！我本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，才请他们来帮忙的！一旦让我确定他们是同伙，我就把他们一网打尽！”

王知府此时就像一匹看到猎物的饿狼，两眼发光、发红。他踱着步子走来走去，还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他交代王海:“……不过，这件事情，你一定要秘密地进行！同时派人盯住他们的行踪！”

“是！老爷！”

『饮江山』

酒馆水莲和如意正在一边洗碗一边聊天。

“水莲，昨晚让宋公子去给宫主送衣服是你的主意？”

“哎~按我们之前的计划，这段时间宋大哥和飞飞姐不就是要表演成一对夫妻嘛！可是要不是我，宋大哥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，说什么！”

“宋公子确实是个木头，多亏有你亲身指导和示范！”

“嘿嘿，不过看到那个姓沈的一副心力憔悴的样子，我心里还挺爽的！”

“可不是嘛！”

“不过，我觉得飞飞姐好像并没有因此更加开心啊。她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”

“嗯，宫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啊。”

“不，我是感觉自从这个姓沈的来了，飞飞姐才这样的。之前不都一直好好的嘛！你说……是不是飞飞姐心里还有他？”

“啊？！会吗？”

“我觉得有可能啊！而且那个姓沈的能这样伤心，不也说明他心里还有飞飞姐吗？！”

“哼！才不是呢！他就是滥情！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样的人！他总是吃着碗里的、看着锅里的！他和我家宫主在一起的时候，就跟那个朱七七纠缠不清！他跟那个朱七七在一起的时候，在我们宫主都决定放下他的时候，他也经常跑来烦我们家宫主！正是他这副滥情的样子才让宫主深受其害！”

“这样的男人最可恨！下一次我再把他整惨一点！”水莲把碗戳得更厉害，一副恨得咬牙的样子。

“嗯。我就是觉得他这样的男人极其不可靠。假使宫主真的跟他在一起，他也还是会跟那个朱七七牵扯不清的！我不能见宫主受这样的苦！而且，你都没有见过那个朱七七，那个朱七七啊，简直是一个猪头猪脑的麻烦精！”

“那个姓沈的竟然会喜欢那样的人？”

“哼，所以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，很难说哦！”

“我说你们两个聊天聊够了吗？还能不能好好干活呢！”如意把头插进他们两人中间。

“哎，你吓死我了！如意姐！”水莲说道。

“其实，我一直挺希望宫主和沈公子可以在一起的！”

“啊？不会吧？你怎么会这么想！”环翠简直无法理解。

“不管这段感情里有怎么样的是是非非，我只知道宫主跟他在一起的时候，她是真的开心。当时宫主带着我们和宋公子离开汾阳时，我还以为宫主会和宋公子在一起，没想到我们遇到了水莲，她就这么顺水推舟地把宋公子推给了水莲……你说，如果不是她心里还有沈公子，她定然不会这样做的。”

“哎~宫主真的是一个死心眼的人！”

“所以……宋大哥和飞飞姐原来真的是一对，是吗？”

“嗯。水莲，不好意思，我不小心说漏嘴了！”

“没事，其实我早就知道了，宋大哥什么都跟我说过。只是我觉得是我拆散了飞飞姐和宋大哥，心里愧疚难当。”

“哎，你不用愧疚，宫主只是拿你当挡箭牌罢了！”环翠宽慰水莲。

“好吧？所以……我也是一个幸福的挡箭牌啊！”

“瞧你这幅模样！真叫人……羡慕嫉妒恨啊！”

“哈哈，那你也赶紧去找一个！”

“好了，别闹了，好好洗碗。”

“是，如意姐。”

酒馆沈浪和熊猫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，酒馆里的人都很好奇他们俩在忙着些什么。这不等他们俩回到酒馆时，又已经是深夜，两人轻手轻脚地准备上楼去。

突然一个身影跳到他们面前，大吼一声:“哇！”

沈浪和熊猫吓了一跳！

“哈哈！你们被吓到了吧！”

“是水莲姑娘啊！”熊猫笑道。

“这么晚还不睡啊，该不会只是为了吓吓我们吧！”沈浪歪着头笑道，水莲你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朱七七，不过比起朱七七那种闯祸体质，水莲姑娘的灵动更是惹人喜爱。

“当然不是为了吓你们了！毕竟你们是来查飞飞姐这个案件的，想问问你们现在查到什么程度了，你们打算怎么做？”水莲一边说，一边点亮油灯。

“我们啊……”

熊猫正要往下说，这时候，一个柔声的声音出现了，只听见那声音唤道:“水莲，把灯全部点亮。”

“飞飞姐，你来啦！你还没睡啊？”

飞飞只是笑着问道:“如意和环翠睡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麻烦你等下给他们俩煮两碗面。”

“你们还没吃饭吗？”水莲看向沈浪和熊猫问道。

“嗯，饿扁了！”熊猫如实答道。

“噗！好，煮面是我最擅长的，马上就来。”

“谢过水莲姑娘。”熊猫一脸高兴，坐下来等着美食上桌。

“飞飞，这么晚了，你怎么还没休息？”

“我一向习惯晚睡。你们请坐。”

“嗯。”沈浪见飞飞今日对自己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，心里还是高兴的。

待沈浪坐下后，飞飞准备给沈浪和熊猫倒了茶，熊猫见状，赶紧接过茶壶，殷勤地说道:“我来！我来！”

飞飞也不再客气，把茶壶让给了熊猫，并问道：“你们查得怎么样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们啊……好，让给你，你来说。”

熊猫和沈浪异口同声的时候，熊猫才发现自己似乎抢了沈浪风头。

“我们今天已经掌握王知府苛捐杂税的部分罪证，忙活了这么多天，总算是有所收获。”

“苛捐杂税？你们到底在查什么？准备做什么？”飞飞困惑不已。

“我们啊，打算扳倒王知府这只大老虎！”熊猫答道。

“你们不是打算要……”

“我和熊猫都十分清楚王知府是什么样的人，所以他这样的人留着只会祸害更多的百姓，让百姓处于水深火热当中。”

“对，没错！所以这个王知府不能留！”

“可是……这……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？”

“飞飞，你别担心，我们自有办法。”

“对啊，我们丐帮啥是没有，弟兄是遍布天下，我只要一招呼，我那些弟兄们马上都会来帮我们的忙。”

“嗯，没错。”听完熊猫这么说，沈浪也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
“……”听完他们的话，飞飞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她原本想跟他们开诚布公地探讨王健柏这件事，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的打算。

就在这时，三人都听见了水莲的声音，“来啦！来啦！面来啦！”水莲把面放在沈浪和熊猫面前，说道:“面要趁热吃才好吃！”

熊猫早已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大口，赞叹道:“嗯嗯，真好吃！这是我吃过的第二好吃的面！”

“咦？那我就好奇了，第一好吃的面是谁家煮的？”

“当然是我家娘子了！”

“哦~原来熊帮主是想念自己的娘子啦！”熊猫点点头，笑着对水莲说道:“嗯！以后要是谁娶了你，谁就是有福啦！”

水莲听完这句话，想起了宋离，羞涩地笑了，说道:“好好吃面啦。你怎么这么贫嘴！你还是好好学你的兄弟吧，食不言、寝不语，懂不？”

“嗯，水莲姑娘说得是。”见熊猫和水莲互相打趣，飞飞笑了。

“那你们慢吃，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
“好。谢谢白老板的款待。”熊猫一脸真诚地说道。

飞飞笑了，说道:“熊帮主，客气了。你还是好好谢水莲吧。”

“我吃饱了。”

见飞飞起了身，沈浪也赶紧起身。

“你吃这么快？”

“不是我快，是你话多。先走了。”

“去，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。”

熊猫嘀咕这句话的时候，沈浪已经随着飞飞走远了。

飞飞已经走出屋外，沈浪终是追了上来，唤声:“飞飞……”

飞飞回过头来，看着沈浪，门道:“沈大哥，你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“你终于肯叫我沈大哥了。”

飞飞莞尔一笑。

“我是想跟你说，你杀了王健柏这件事情，我是认同你的做法。”

“哦~你跟着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其实刚刚我就知道了。我也希望沈大哥不要为那个王知府使自己身处险境。”

“嗯。”

见飞飞关心自己，沈浪很是高兴。

“他老奸巨猾，不要去惹他比较好。”

“飞飞你放心，我会小心。”

“沈大哥，时候不早了，早些歇息吧。”

“嗯，飞飞，你也是。”

飞飞转身离开，沈浪则看着她的背影发呆，露出了一丝微笑，他们还是可以像朋友一样聊聊天，甚至还能够看着她对着自己微笑。这一刻他感觉特别美好。